女性似乎是一个永不落幕且不会褪色的话题。在中西方文学作品中,不乏对女性形象的想象与建构,有莎翁悲剧中低吟着祈祷之歌“不要介意我的不幸”选择死亡的奥菲利娅,也有托尔斯泰笔下的玛丽娅·保尔康斯基、雨果笔下的埃斯梅拉达、司汤达笔下的玛特尔等等。纵观中国文化,从女娲补天使万灵安居的神话想象到巾帼英雄花木兰、穆桂英、抑或教导丈夫“志士不饮盗泉,廉士不食嗟来”的乐羊子之妻、“断机教子”的孟母等,温柔、勇敢、坚韧、善良是女性的共有特征及代名词,而这无不是在父权社会中以男性视角为出发点对女性理想形象的想象与建构。
随着现代化的到来,女性形象从原有的文学想象走向银幕,有了真实存在、切实可感的鲜活原型。20世纪是产业变革的时代,年,摄影术诞生,年,“世界电影之父”卢米埃尔兄弟拍摄了《火车进站》,世界电影的序幕自此拉开。摄影、电影、电视等现代化媒介应用而生,也延伸出了与之相对应的职业、产业,人类既有的观看方式也由此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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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斐君艺术肖像照
银盐纸基签名印章
小:24×17cm.;大:17×25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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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江照相馆“小阮玲玉”民国影星梅琳大幅肖像照
银盐纸基
30×25cm.
出版:《联华影刊》,年;
《电声(上海)》第6卷第27期,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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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星陈燕燕上色照
银盐纸基手工上色
14×9.5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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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星照相馆晋剧名伶丁果仙生日合影
银盐纸基
21×27cm.
出版:1.《新编文史笔记丛书—汾晋遗珠》,年;
2.《丁果仙百年诞辰纪念文集》,年。
年,也就是电影诞生的第二年,电影便登陆现代性萌芽的远东第一大都市上海。20世纪二三十年代,以胡蝶、徐来、陈燕燕、阮玲玉、王人美、袁美云、黎明晖、叶秋心等为代表的民国影星风靡十里洋场。其中,被誉为“民国四大美女之一”的阮玲玉是其中璀璨的一颗明星,主演了《挂名夫妻》《野草闲花》《神女》《新女性》等电影。梅琳则为民国时期联华影业力捧的女星,有“小阮玲玉”之称,其肖像曾作为《联华影刊》的插图以及《电声》杂志与《立言画刊》的封面见诸媒体,大幅肖像照也与当时流行的小尺寸女星纪念照片迥异。此外,同为民国影星的陈燕燕曾主演《南国之春》(蔡楚生导演),因主角“城里姑娘”一炮而红。因常在电影中扮演天真无暇之纯情少女,世称“美丽的小鸟”。年,在《寒江落雁》(马徐维邦导演)再次因精彩演技轰动影界,获称中国“悲剧皇后”。颇具现代性的电影在城市大受欢迎,但在新旧交替中,中国传统剧目依旧可以并行。年,晋剧名伶丁果仙32岁,在其生日合影中,晋剧表演艺术的“半壁江山”均纳入其中,他们当中的很多人在新中国成立后为我国戏曲发展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电影梦也种在了与阮玲玉同时期的美籍华人黄柳霜心里。远在大洋彼岸的黄柳霜因其极具东方风韵的面孔有了上镜的机会,却也同样因为她的东方血统,无法出演重要角色。她的电影梦,有时代更迭抛过来的橄榄枝,也有来自传统观念的不齿与指责,更有民族偏见横亘在事业、感情之上,电影梦、好莱坞似乎近在咫尺,但最终世人看她也“不过一副妩媚的皮囊”的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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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柳霜签名照
银盐纸基签名证书年代
13.5×8.5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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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柳霜照片明信片(40张)
银盐纸基明信片年代
14×9cm.
时光荏苒,女性在时代的更迭中迎来崭新的境遇。好莱坞这一造梦工厂更是成就了玛丽莲·梦露、葛丽泰·嘉宝、奥黛丽·赫本、伊丽莎白·泰勒、费雯·丽等西方女性,并塑造了《七年之痒》中的“你”、《罗马假日》中的安妮公主、《热铁皮屋顶上的猫》中的玛姬、《乱世佳人》中的斯嘉丽·奥哈拉等经典银幕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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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恩·科恩曼玛丽莲·梦露《绅士爱美人》剧照
彩色照片
35.5×28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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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斯泰肯葛丽泰·嘉宝底片(3张)
底片
25×2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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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黛丽·赫本签名照
银盐纸基签名证书年代
24.5×19.5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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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黛丽·赫本《窈窕淑女》签名照
彩色照片签名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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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泰勒签名照
25.5×20.5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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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泰勒签名照、手绘唱片及签名卡片
银盐纸基签名证书
照片:25.5×20cm.;唱片直径:3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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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雯·丽侧颜签名照
银盐纸基签名证书年代
22.5×17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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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雯·丽肖像签名照
21×17cm.
在提倡男女平等、涌现众多女权主义流派、性别已上升为政治之一种的21世纪,女性在直面抗争、争取权益的过程中经历着极大的艰辛与坎坷。自古以来,中国便有用“红颜”指代女子的文化传统,同时,“红颜”也是对超越男女性别的“第四类感情”中女子的指代。但细细品味,其中也不乏来自社会、异性,甚至自我的多重规训。诚然,女性大多不会选择与现实奋起交锋,而是试图以柔韧化解,即使这样换来的结果是香消玉殒,从现实世界中抱憾离开,但至少她们热衷的电影梦、歌唱事业让她们曾经绚烂。
本次中贸圣佳春拍影像艺术专场“梦里依稀红颜笑,浮生最难舍情深”这一专题,便是从她们的角色中遥遥追忆,回味她们的一颦一笑、一悲一叹、一哀一喜,感知她们的未言之语、未竟之志。这是对她们最好的怀念。